陳講師玉琪的修辦歷程和心得

陳玉琪96/11/07

道場顯化二、三事

  承蒙天恩師德、老前人、前人大德讓後學們能得沾佛光,趕上末後一場及共辦佛事。在成全人及修辦的過程中,由於上天不棄,使得後學在學修講辦的路上不孤單,更由於仙佛的慈悲顯化及助力,使得後學更有說服眾生來求道的契機。

  從七十八年求道以來至今已經十八年了,回想前塵往事,猶如一場夢。後學自從考上中興大學中文系以來,就一直深深感受到光陰如流水,一刻也不待人。雖有覺醒的心,但修辦道始終作不好,脾氣毛病一大堆,每當夜深人靜之時總覺得愧對 濟公活佛老師,懷對上天的慈憫。在八十六年重考研究所時,一邊工作,一邊準備考試,每次只要躺在宿舍的床上,一種莫名的憂鬱感就襲捲全身,使我無法動彈。後學只能每天以淚洗臉,在床上總是淚濕衣襟。每天向 活佛老師懺悔,向 明明上帝懺悔,向父母親懺悔,懺悔自己的無明、無力及自己的一事無成,及只想念研究所,無法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有空還常回佛堂獻香、懺悔。記得有一次,當我一心只想懺悔時,雙腳跪在拜墊上,頭也作叩首動作,此時,居然聽得到虛空界傳來叫喚我台語名字的聲音,而那聲音是假借台南鄰居的中年婦女的聲音在叫喚我,我心想怎麼台南鄰居會跑來台中,並且出現在佛堂,心裡雖覺得毛毛的,但也不回頭,只有一心懺悔。事後問其他道親,才知道原來冤親債主如果領令來索討,縱使人在佛堂它依然可以進來,幸運的是後學當下是真心懺悔,否則後果真不堪設想。在這一年後學雖然很用功讀書,依然是落榜了。落榜當時,內心真的很苦,只想自殺。雖有念頭,卻不敢行動,因為父母之恩尚未報,但心裡真得苦到極點。


命中註定當女工?

  「凡事有因必有果」,後學回想起媽媽在我小時候拿我生日去給人算,算命先生說我一出生就帶二把剪刀,是註定當女工的,而且此生沒有坐辦公室的命。家中的經濟狀況本來就不好,媽媽作建築小工、爸爸在魚塭打雜,家裡有三個孩子要養,住的是木板屋,沒有水泥地板,冬天寒冷,蓋三件笨重的厚棉被不會保暖,感冒了不需看醫生,流鼻涕流到感冒痊癒,身上只有幾件單薄的衣服禦冬;夏天熱,熱到在屋外洗澡,沒有熱水器,我家是用灶燒水來洗澡,燒完水還可以兼烤地瓜,我烤地瓜的技術很好,連二個弟弟都很愛吃。母親為了節省柴火,很天才地用大鐵筒裝水由太陽直接加熱,在傍晚時就可以洗熱水澡了。下雨屋頂還會漏雨,要用臉盆接水,颱風作水災必定「入厝」,甚至還可以在床上釣魚、折紙船,偶爾漂來死老鼠的腐屍,夾雜著其他小動物的屍體,這樣的環境在我十六歲以前,並沒有改善。

  媽媽、爸爸聽了算命的說我的命格以後,就叫我國中畢業後要去工作,賺錢讓二個弟弟讀書,他們要好好栽培二個弟弟。但因為國中導師楊淑惠女士見我的成績在中等之上,就建議我可以半工半讀,我向父母親爭取,只要能半工半讀完成高職學業就好了。父親見我很堅持,就答應我只要考得上台南高商補校就讓我讀高職。所以,在國中畢業典禮那天,我就整理好行囊,前往堂哥的工廠開始我童工的生涯。當時還沒有參加高商補校的入學考試,每天工作到夜晚十二點,早上七點就得起床,根本沒有復習功課的時間,但承蒙上天垂憫,我還是以高分考上台南高商補校,開始了半工半讀的夜校生活,當年我只有十六歲。


高職半工半讀,專科求先天大道

  在高職的工讀生涯是我最不快樂的時光(民國七十三年至七十六年)。每當踩著夕陽餘暉前往學校時,總是很想逃離,莫名的無奈感使得我的青春期過得很灰色,很沒有自信心。在學校說話沒有超過十句,甚至常逃學,幸好當時補校需檢定通過才能拿到結業證書,為了順利畢業,我跟父親商量在校的最後三個月讓我好好自修,父親也同意,於是就辭去工作,準備讀書,也順利拿到高職結業證書,因為這三個月的自修,奠定了二年後考上大同商專夜二專的基礎,考上同專也是我人生的最大轉捩點。

  因為在七十八年的中秋節隔天回大同商專上課的途中,我遇到今生的貴人引師張水妹女士(我和她是萍水相逢,素昧平生),她引渡後學至開元殿求道。引師已經歸空了,功德圓滿回理天,若沒有她,就沒有今天改變命運的我,真的很感謝她今生的引渡之恩。算命先生說我沒有坐辦公室的命,甚至說只要能讀到高中、專科就該偷笑了,而今後學已在九十五年考上國立中山大學的中文博士班,完完全全顛覆了算命先生的推論,後學覺得這一切都要歸功於天道,歸功於上天的慈憫,廣開門路,讓有緣人能進來修辦道進而轉化自己的命運。至於修辦道有何好處,請待後學敘述如何轉化自己的命運,就可略知一、二。


為人加油,渡人求道,感動仙佛護法

  在七十八年農曆八月十六日求道後,年底才接近道場,一回道場就如同回到自己的家。後學在七十九年七月七日至七月九日參加三天率性進修班,訓中訓是「孝父母、重師尊」。當時後學在中國石油打工,晚上去上大同商專夜間部企管科的課,為了去參加三天的法會,還向加油站請假,李姐梅足鼓勵後學去開法會,甚至要給我這三天的工資,後學一毛都不拿。在法會時完全聽不懂道理,只知道學姐交待上課時不能睡,於是那三天快要打瞌睡時就捏自己的大腿不讓自己睡著,服務員江姐潔如見後學精神好,要後學分享自己的聽課心得,後學也不會講,只知道道很好,其他都說不出來,當時脾氣毛病一大堆,大概回話的口氣也不好,使得江姐失望了。

  開完法會,就又繼續回加油站上班,繼續工讀的生涯,但我的生命好像有了轉變的契機。參加完法會,就上新民班,李姐梅足鼓勵我搬到伙食團住,住了半年,我主動要求要住賀明佛堂,何講師彩杏一度猶疑我能否住得慣,但因李姐惠美的肯定,使後學有了機會住佛堂,學作更多的佛事。

  在加油站工讀的時候,後學就很愛渡人,先渡小弟求道後,又渡來加油站加油的人,說也奇怪,後學就是很愛渡人,每當真心渡人求道時,後學就很快樂,甚至忘記白天工作、晚上讀書的累。而這樣的不斷渡人,有一天,後學加油站的同事居然跟我說,她的一個朋友來看她,他有陰陽眼,並且轉述給後學知道,說他看到後學身旁至少跟了六位仙佛,後學聽了很難過淚流滿面,我只不過是一個初發心的小道親,只有一點小小佛心,就勞動仙佛來護法,內心著實感動又難過,但後學還是打起精神,繼續跟前來加油的每一個客人說:「求道很好哦!你人很善良,可以來求道哦。」


老前人的一句話改變求學的方向

  初入道場,不懂佛規,住在嘉義的賀明佛堂,承蒙方國明點傳師、朱伯東點傳師、周講師梨華及各位前賢的成全,後學順利上新民班。住在佛堂,後學很喜歡作佛事,舉凡獻香、排桌椅、遞茶水、擦供果等等。後學總是很喜歡黏在李姐梅足身後,看李姐煮菜、招待道親,也喜歡和蘇姐玉霞開完笑,那時我倆說以後要一起去國外開荒,當時才只有二十三歲。

  民國八十年,後學讀同專夜校二年級時,去參加崇德接棒班,那時在天元佛院舉行,人數只有三、四百人,親聆老前人及前人老法語滋潤。當時老前人問:「你們都是大學生,讀中文系的有多少人?哲學系的有多少人?」在前面的點傳師要那些道親站起來讓老前人瞧瞧,看到別人站起來,後學心想為何那站起來的人不是我?因為這個念頭,使得原本要考企管系插大的方向完全改變,後學心想,既然是中國人,為何不念中文系?以後可以到世界各地傳揚中華文化,順道渡人那不是很好嗎?

  於是在八十一年畢業的前夕,後學跟學姐及道親的會,一年當中存了六萬元(後學一個月薪水才一萬元,為了跟會,省吃儉用,還要付住在佛堂的房租、伙食費),如數拿回家,再跟爸媽商量給後學一年的時間補習,讓我考插大。父母親認為我的資質不好,尤其讀了六年的夜校,沒有學到東西,又要考中文系根本不贊成。雖然不贊成,但因後學苦苦哀求,媽媽就同意後學拿一萬一千元去補習。媽媽向我說,如果考上了也沒有錢讓我讀,因為八十一年我小弟考上台大土木系,家裡的負擔大,而後學也向媽媽表示,沒有關係,考上以後我可以半工半讀。就這樣如願的去補習,那年專科畢業後,我搬回家裡住,離開父母親已有八年了,這之間我不曾一整年住在家裡,於是隔外地珍惜和父母親相聚的時光。

  八十一年台南黃碧春講師前世的老婆找到他,她也沾光,並且被 老敕封為玲巧童子。嘉義賀德壇開了復習班, 濟公老師臨壇跟每位在場的徒弟鼓勵, 老師和我說話時,我感動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向 活佛老師說我要考插大念大學, 老師說:「去考啊,又沒有人叫你不要去考。」就這樣後學從嘉義回台南後更加用功讀書,每回讀到三更半夜快睡著時,總是拿著筆尖刺自己的大腿,只差沒有「懸樑刺骨」、「臥薪嚐膽」。在八十二年初,後學騎摩拖車去補習,回程被一輛汽車從後面撞上,尾椎受傷,再也不能坐太久,本來可以坐在書桌前三、四小時,此後卻不行,內心很痛苦,但還是堅定讀書的意志,一邊作治療,一邊苦讀。那年的冬天,後學完全感覺不到過年的氣氛,只有風聲、雨聲、讀書聲陪伴著我。


順利考上插大,讀中文系

  當讀書累了,就叩頭求上天慈悲;思念 活佛老師時就唱善歌;想念道場時,就回憶在賀明佛堂的點點滴滴,就這樣苦讀了十個月,皇天不負苦心人,讓後學順利考上大學。當時要考插大時,後學就有向上天立愿,只要讓我考上大學,而且是日間部大學,我就要好好修辦道。 濟公活佛老師似乎聽到了後學的心聲,使我如愿考上國立中興大學中文系,而且真的是日間部,消息傳回台南時,媽媽雖然高興,但還是跟我說沒有錢讓我讀書。可是媽媽愛我的心卻在開學時顯露無遺,媽媽幫我繳學費,一個月還給我五千元的零用金。

  到了入學註冊那天,有「轉學生聯誼會」要轉學生填寫資料,後學在填資料時聽到學長說「伙食團」三個字,喜出望外,一問才知是中興大學的「理化佛堂」的道親所設的轉學生聯誼會,就這樣後學在沒有人介紹的情況下,順利地由老天撥轉至伙食團學道。在大學的時光,後學體驗到真正的無憂無慮的快樂修道生活。學長們很幽默,道氣也很好,那時伙食團連佛堂在同一棟大樓,雖然是租賃的,但大家很同心在修辦,也許脾氣毛病一堆,但學長們總是很包容我們這些後學。

  由於有立愿,後學進了中興伙食團還是想要勤渡人、成全人。也利用課餘,參加研究班,參加合唱團,雖然五音不全,還是被編在女高音學習,也曾跟合唱團去馬來西亞作文化交流。在校期間還去少年觀護所學習當輔導義工,暑假期間也曾參加星光夏令營,八十三年還跟隨社會界的劉寶貴講師去香港興德壇學道,也順道走訪澳門及至大陸拜訪道親,那些在大學時期的修辦歷程,仍是後學覺得最美好的時光。


渡小學生求道, 活佛恩師為學生治病

  轉眼之間大學三年的時光就流逝了,後學在八十四年以專科學歷去參加研究所考試,因為沒有準備,只要想考考看而已,就真的沒有考上,這次的初試,使我堅定考研究所的意志。大四那年,要準備考研究所,回伙食團的時間很少,但研究班的課依然沒有斷,那年已經上完崇德班,準備練講。有時功課壓力大,研究班的課就曠課,真是學道不堅心。

  八十五年畢業了,卻沒有考上研究所,心想才剛畢業,沒有關係,就去安親班上班,自己自修,白天上班,有空就渡人求道及辦道,那時渡人的對象就是安親班的學生。曾有一次,帶三位小學生參加園遊會及至理化佛堂求道。學生當中有一人全身長滿瘤,每一顆瘤都大如葡萄一般,後學就是在上課時,拍她(楊同學)的背部發現有腫腫的東西,順口問學生身上是否有長東西?學生很天真向後學說她身上長滿了瘤,我聽了很難過,淚水在眼中打轉,當下便下定決心要帶她來求道;另一位男學生有蠶豆症,還有一位感冒。

  當點傳師點道時,他們都看到 濟公活佛老師, 活佛老師向長瘤的女學生說,以後她的瘤會好。果然,在三年後,她的姑姑因為罹患癌症打電話給我說她姪女的瘤消失了,問我在那裡可以治病,我告訴她只有帶她求道,病才會好,可是她姑姑不信,也就沒有來求道。另一位蠶豆症的小孩因為貪玩,血流不止,在他跪拜墊時, 活佛老師就幫他治病,並說他不會再流血了。孩子們求道時不只見到了仙佛,也印證了道真、理真、天命真。


考研究所落榜

  八十六年回台南準備半年考研究所,那一年依然落榜。這時後學的心情就非常沉重,常有自殺的念頭,於是找懂得前因後果的人看後學的考運。甚至有一次作夢夢見,有一個書生由於落榜,不敢回鄉,終生落魄潦倒,他的妻子因此跳湖自殺。我想那一世造成書生落榜的人應該就是我,雖然我沒有害他的妻子,卻也間接殺人,所以每當我要考研究所總是考不上。經過前賢的解說及夢境的示現之後,我才了悟為何我今生沒有坐辦公桌的命,只能一生當女工。

  但是因為上天大開普渡,只要有一點根基、佛緣的人都可以來求道,而後學在末後時期搭上白陽法船,又因為有一點小小的佛心,有一點小小的善念願意渡人、成全人,甚至渡化了全家求道,並且在道場作義工,這一些小小的善行使得後學能順利讀到大學畢業。但後學心想,若沒有讀研究所以後要作什麼工作?要傳承中華文化的使命就無法在今生完成,內心很難過,於是就回佛堂懺悔,求仙佛作主,並且多行功迴向冤親債主,立志要考上中文研究所。

  八十六年後學依然工作半年,才又回家準備考研究所。由於後學知道自己業力深重,在八十一年後學曾問過開元殿鄭大仙,鄭大仙說後學是帶業降生,考程重,要有良緣,得求 老慈悲開赦賜良緣。(日後後學常和先生提起那一段開台尊王的慈語,先生總是笑著說後學的一切都是求來的,連同先生也是求來的。我倆總是相視而笑,那種惺惺相惜的感覺及同修的那份緣,是老天給後學的莫大恩典。)八十七年由於鄧志貴點傳師認可(當時是講師)順利地提拔為講師,並在同年中興大學設坤道佛堂時立愿當壇主,這完全是沾了天恩師德之光。


償清業力,才考上研究所

  在八十七年,後學考了五所大學,只有東海大學是備取第九名,後學很擔心備取不上,於是就又回佛堂立愿,當時曾兄義舜協助後學,認識了一位有能力的人。他說我要考上,就得立愿,雖然當時只有備取第九名,我還是先回廟還愿,再度祈求能順利備上。在入學報到唱名時,真的非常擔心,當時正取生有六個未到。因此,備取生就有六個機會,我是第九名,需要有三位備取生未報到才有機會考上。真的分分秒秒都是提心弔膽,直到唱名到第八名確定有三個備取生未到時,才真的破顏微笑。因為,這一切的努力真得都值得,我順利考上研究所,就代表這一段的因果我已清償了。這是天大的恩典,一切都得再感恩。

  回想起八十六年至八十七年之間,後學在讀書疲累的時侯,就自動協助地方作垃圾分類,那陣陣噁心的惡臭味後學忍了下來,甚至只要有能力就捐助金錢印善書,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贖罪及考上研究所,考上研究所才能發揮自己想要作的事。而這一切,都因上天的慈悲開赦而得到良好的成果。

  八十七年的暑假,研究所尚未開課,後學和幾位前賢跟隨張勝安點傳師至泰國辦道,認識了一些泰國道親,才知道原來國外的道務是極需人才。因此,當時就有一個念頭,只要以後有能力,希望寒、暑假都能出國辦道。也許就因為這樣的念力,後學(以第一名的資格考上東海大學的學士教育學程,從小到大後學都沒有考過第一名,最高只有第三名哦!)順利取得中等教育學程的資格,也在九十一年順利去中等學校實習。

  在實習的過程中,後學即在勤益、修平等技術學院兼課,當時一個月還有三萬元的收入,上天待我不薄啊!一個實習老師月薪只有八千元,我卻能拿到三萬元,真是太感恩了。在實習的那一年年底,我順利生下小女善茹,因為天恩浩大,產程順利,陣痛雖然九小時,但產程卻只有五分鐘,這證明了吃素的好處,小女一出生就相貌清秀,至今依然如此,而且很會讀經,記憶力很強,這仍得歸功於天恩師德的庇佑。


一念發心,開始渡大專生

  九十一年學習結束,後學並沒有直接去高中任教,心想,還要再考博士班,於是就去大學兼課。在偶然的機緣下,在勤益的校園遇到林金雄點傳師。點傳師告訴我他的渡人心得,後學心想,不如也來渡大學生吧!就這麼一轉念,不得了,在九十二年底至九十三年七月,短短的七個月之中渡了將近三百位學生。每當後學想要渡人時,總是心想著 濟公老師,跟老師說這一些學生都很善良,請老師撥轉善良的人來得道,就這麼念著 濟公老師,不可思議的事就發生了,學生很樂意來佛堂求道,甚至有人很發心,至今已有學生讀到崇德班,所成全的人也有設佛堂了。


土地公顯靈救命

  在夜晚有時爲了渡人求道,甚至辦完道回到當時租賃的家時(在建成路)已是夜晚十一點多了。有一次,因為白天教書,晚上又辦道,精神很不好,開車在巷子三叉路口時,眼前突然出現一輛小貨車,說時遲,那時快,車子已快要對撞了,而我已忘了用三寶,就在千鈞一髮之際時,居然閃過這一場車禍。只差那一秒鐘,後學可能就要送醫院,甚至不在人世了,幸好躲過一劫,後學回到家還心有餘悸地告訴胡兄所發生的事。當天晚上就寢時已十二點了,在睡夢中,有一位土地公來顯像,並告訴後學說:「祂不能讓天道的講師在牠的地盤上發生車禍,否則怎麼跟上天交待,並告訴後學,後學的先生至今沒有拜過祂。」

  隔天醒來,後學便到中興大學的側門去拜土地公(頂橋福德宮),並擲筊問牠:「土地公是否在昨天夜裡救了後學一命?」連續得到三個聖杯,後學就問土地公是否要後學的先生來拜牠,又連續得三聖杯。隔天晚上後學問先生是否尚未去拜過那位土地公,先生說他不知道那裏有拜土地公,而且求道以前也不知道土地公這麼靈驗,於是後學便又協同先生及小女善茹去答謝土地公的救命之恩。

  此時是三曹普渡,真的一點也不虛假,連氣天仙也知道要搭幫助道啊!渡學生求道的過程中也發生很多顯化,尤其是勤益技術學院的學生紀雅芳的姐姐紀欣汝,她的求道更是莫大的神蹟。


濟公活佛老師親自點道

  記得雅芳當時才大一是,勤益技術學院四技生。有時候學上國文課會講鬼神的故事,雅芳下課就來跟我說她姐姐六歲就看得到鬼,而且長大以後,那些鬼魂每晚都來向她姐姐索命,她姐姐沒有一天睡得安穩,一直有黑眼圈。後學聽了很難過,就向雅芳說,我先帶她去拜拜,有空再帶她姐姐拜拜。

  雅芳求道以後很發心,一直想幫她姐姐來求道,可是每次要帶姐姐來,總是被冤欠擋著,於是我告訴雅芳,不要跟姐姐說要來求道,只是說要來中興大學玩,看這樣能否順利來求道。但冤欠是無形的,它們的能力超乎我們的想像,要來求道的前一天晚上,冤欠找她姐姐,要她姐姐不可以來求道,否則要讓她姐姐死。她姐姐只好先安撫冤欠說不來求道了。

  雅芳很著急打電話給我,問這樣還能來求道嗎?我當然說可以,但不可以走漏風聲,隔天一早趕快騎機車從梧棲到中興大學來。當她倆上路時,冤欠還一度阻擋,不讓她倆到佛堂來,欣汝心裡十分著急,叫雅芳用三寶,請來 濟公活佛及 南海古佛騎青龍保護著她倆順利來到伙食團。

  求道時間已到,地點是在中興大學的坤道佛堂「正涵」,後學很怕冤欠來擋,就寸步不離她倆姐妹,直到要上佛堂的樓梯,欣汝又說有人拉她的頭髮,她很痛,後學在她身後,沒有看到任何人拉她,心想不妙,於是很大膽地對著樓梯下喊:「不要拉她」。說也奇怪,冤欠真的沒有拉她了,於是我們三人就快步從一樓奔向五樓佛堂。據欣汝說,一到佛堂,她看到 濟公活佛老師關起天門來,冤欠被關在門外,當時的佛堂不是不起眼的五層建築物,而是虛空法界中的一座大殿堂,並且金光閃閃,此種光已非黃金的光所可比擬。

  欣汝順利地進行求道儀式,當鄧志貴點傳師念起請壇詞,欣汝看到九條龍紛紛從天上下凡,諸天仙佛、萬仙菩薩亦來到佛堂護法船。點道師在點道的那一刻,欣汝看到的是 濟公活佛老師在幫她開玄關竅。因此,她更加肯定今天所求得的大道是至尊至貴無上的大法。

  求道儀式在風雨之中順利進行完畢,後學就倒了幾杯白開水請她及辦事人員喝,說也奇怪,大家都喝到普通的白開水,只有她的那一杯是酒。欣汝說:「怎麼會有酒。」後學也很吶悶,我明明只倒白開水,於是只好笑著對她說,一定是 濟公老師鼓勵她來求道,特地在她的水裡加料了。就這樣,欣汝順利求完道。當天晚上,連續三個夜晚, 濟公活佛老師都顯像給欣汝看,並且說明為何她今生有這麼多冤欠?

  原來她在宋朝時,長得太美麗了,無形中讓很多男人為他拋棄妻兒,造成很多人死亡,雖然那些人的死和她沒有直接的關聯,但總是因她而起,於是今生通通來找她要債。而她今生能求道,是因她在宋朝時曾經供養過 濟公活佛,就因為這個原因, 濟公活佛今生再來渡化她。 濟公活佛老師本來在她的上一世就要渡她,但她的冤親債主不肯,於是拖到今生,剛好她又是雅芳的姐姐,三師(天命明師、引師、保師)亦俱足,才能順利求道。這一切的求道因緣,原來是這麼的不可思議啊!


開法會祖先沾光

  欣汝求道後,後學就一直督促雅芳帶她來開法會,她順利了開法會,在法會中見到所有班員的祖先及冤親債主。當時後學有一位就讀南開技術學院的學生徐政修,他有一個妹妹很早就去世,政修想要證實妹妹的確有沾光,於是問欣汝他的妹妹有否來到法會?欣汝問清他妹妹的長相,很肯定地告訴政修他的妹妹也來到法會沾光,政修難過地掉下眼淚,而我也跟著濕了眼眶。

  這是何等的殊勝,去世的親人因為今生的佛恩能暫時解除痛苦跟隨著親人到法會來接受法雨滋潤,這是何等的不易啊!在法會二天的過程中,欣汝一直流淚,她看到 濟公活佛老師代替所有的班員向冤親債主叩頭,請求冤親債主不要干擾班員上課,又看到佛堂之中滿滿的仙佛,於是她不敢隨便去上廁所、喝水、甚至吃不下飯。看著 濟公活佛老師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手裡拿著一把破扇子,身形消瘦,使她難過得吃不下飯。走筆至此,後學的心也糾結在一起,內心的苦痛難以形容,只能以筆墨繼續傳述天恩師德的浩瀚無邊。

  在那二天的法會中,有班員很認真上課,他的祖先就很驕傲地抬起頭來繼續聆聽法音;有班員不認真,甚至睡著了,他的祖先覺得很難過,甚至覺得很丟臉。那很認真上課的班員的祖先還會安慰那不認真上課的班員的祖先,叫他不要難過。原來人死後,靈性依然不變,依然有情味啊!就這樣欣汝開完二天法會了,後學一心想成全她來上研究班,可是她的冤親債主卻常常去找她,常要求她要帶它們來法會沾光,欣汝剛開始還願意,後來就生怨氣,不想再帶它們來。於是至目前爲止,欣汝尚未走出自己的修辦路,這真的是很可惜。


轉換職場,任教高中

  九十三年這是後學人生的另一個轉捩點。後學雖想在大學專任,但沒有博士學位就無法達成願望,而且那一年的兼課只賸下八堂課,後學心想,這樣怎麼養家,於是就想轉換跑道任教於高中。

  九十三年暑假,後學還沒有找到工作,剛好張勝安點傳師又要去泰國,後學就跟隨點傳師一起前往泰國,此行前往的道親有十幾位,我們到了泰國辦了很多活動,點傳師點道,有很多學生來求道,至少有四百位求道。我們隨行的道親則教「讀經」,用泰文的發音教兒童讀「百孝經」。那些泰國兒童好可愛、好天真,我們怎麼教,他們就跟著怎麼讀,一點也不厭煩。最後幾天,還去大廟佛同參與法會,在法會中見到許久未謀面的  濟公活佛老師,敬愛的 活佛老師對著我們這一群由臺灣前往泰國學道的徒兒說了一句話:「你們要常出來, 老師才能派工作給你們。」聽了 活佛老師這一些話,後學更堅定要出國開荒的念頭。

  在泰國的第十九天,即將回台灣,後學將面臨失業的問題。在回國前一天,後學的先生胡兄晏銓幫後學上網查資料,知道清水有某一所高中應徵國文老師,當時徵選日期已超過一天了,後學的先生心想「死馬當作活馬醫」,投履歷看看。沒想到,回國第五天,那所學校的人事主任通知後學下星期一去面試,而且當場面試、試教通過,要後學於八月二十六日上班,後學沒有失業了,並且在工作的第三個月以存下的薪水十萬元買到現在的房子。後學只有十萬元就買到一棟漂亮的房子,買房子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要設佛堂,和先生商量接公婆來住,而這一切都如願了。


九十五年考上博士班,顛覆算命師的鐵嘴

  九十三年後學依然去考博士班,這是第三次考試,不幸地我沒有上榜。考不上博士班我很沮喪,很無依,先生說沒有關係,下次再努力就好了。於是我就一邊教書,一邊準備考試,在私立高中任教很辛苦,幾乎沒有自己的時間,後學又是當導師,每天一大早六點三十五分就得從大里開車至清水,為得只是糊口。

  九十四年後學懷老二,十月二十五日順利生下老二,依然是個可愛的女娃。公婆幫我們帶老二,我和先生才能順利工作及辦道。九十五年承蒙上天不棄,後學終於考上博士班,後學了了人生的一個大願望,心想已經可以朝著發揚中華文化及在國際學術舞台上渡化成全有緣人的方向進行了。在考上之前一年,後學曾痛苦到不想再考,曾想要就此罷手,不再讀博士班,但心中一股意志支持後學,後學回想讀中文系的初衷是為什麼?擺在眼前的問題是什麼?雖然沒有考上,但心想家裡設了佛堂,有穩定的工作,有可愛的女兒,有支持我的先生,內心應該要滿足了。可是一想到無法如愿完成宣揚中華文化的理想時,心中便很失落。

  於是再去請示 開台尊王問我的考運如何? 尊王說:「以我的落土時命格,今天能有如此的成就,應該要滿足了。若要有更好的發展,要求 老娘慈悲開赦。」此番再請示 尊王距離上一次已有十五年了。我回想十五年前尊王對我說的話,想起自己業力深重,能有如此的現狀的確該感恩。但為了考上博士班,也深覺自己被無明牽纏,回到家中,便立刻至佛前燒大把香並請求 明明上帝無生老開赦。

  九十五年,只參加高雄的國立中山大學博士班的入學考試。我的筆試成績一向很高,這次也不例外。在二度下高雄考口試的前一晚回三民區的婆家住,我爸爸擔心口試是我的致命傷,於是特地在晚上九點多騎摩拖車,從台南安南區至火車站搭火車至楠梓的外婆家,為的只是幫我送一個護佑平安的神明金牌。

  當爸爸千里迢迢地趕到高雄時,我的眼睛不聽使喚,淚水已如雨水般嘩然流下,我不敢跟爸爸說自己很難過。內心雖不捨老父為我奔波,還是嘴硬,說不稀罕這份金牌,希望爸爸趕快回台南,不然太晚回家會令人擔心。父親的愛早在他騎車上路時,便已溫暖我的心,那個金牌是有形的,父親給我的愛卻如同須彌山那般的高,今生今世是報答不完的。

  父親聽我的勸,在十點半回台南。我難過流著眼淚地跟先生說,今年若再沒有考上就真的很不孝。或許這樣的一份心,加上己經機緣到了,我終於在九十五年順利考上博士班。此時,算命先生說我的一生,已經完全不準了。不單如此,我還擁有一個修道家庭。八十三年娘家家人已全部求道,小弟永宗在台大睿德佛堂擔任學界負責講師及義字班講師,並立愿當壇主,看見家人能來修辦道,這又是人間另一件值得喜悅的事。九十四年家中設壇時,公公求道、先生的堂哥曉民也求道,婆婆在十年前已在高雄求道了。九十五年過農曆年,先生的大姐也在我家求道,真的很感恩。雖然他們還不知道求道、修辦道的好處,但能求道,也該感恩了。九十四年後學家設壇,學生家長連同學生來求道者,一共有十位,這是一個好兆頭,後學心想,以後一定要渡更多人來求道、修辦道。


土地公助道,渡越南人求道

  九十五年至九十六年之間有渡越南人及台灣人來求道。其中第一位來求道的越南人叫「阿鳳」,她在塗城路的豆漿店工作,當時後學除了高中任教、在大學兼課,還跑到南部的補習班兼課,收入頗豐,但內心總是空虛,一直想要渡人。剛好有一次從南部回來台中,夜已深了,先生知道我想喝豆漿,就載我去買。至豆漿店看到阿鳳很善良,跟她聊了三分鐘,我倆很投緣,於是提議她來我家佛堂拜拜,阿鳳當下就同意了。

  直到要安排她求道的前一天晚上,我和先生要去找她確定時間,很奇怪,平常她的生意不好,那天的客人卻多得出奇。我心想不妙,莫非是冤欠在阻擋。於是我就建議先生不如去求塗城路的土地公,聽說土地公很靈驗,請祂搭幫助道。我們買了餅干、水果去拜,向祂祝禱,過了十分鐘,說也奇妙,再回到豆漿店找阿鳳,只賸下一個客人,我就順利地約她隔天去家裡拜拜。

  阿鳳求完道很高興地對我說,她的頭已經痛了二個多月,醫生開藥給她吃都沒有用,居然在點傳師點道時她的頭就不再痛了。因此,阿鳳很高興就介紹她的朋友「阿明」到我家來求道。阿明求完道,很喜歡來到我家拜拜,現在和後學變成很好的朋友,而透過她的引薦,又陸陸續續地有十多位越南人及他們的子女來求道。我和阿明約好,明年九十七年去她的家鄉,也希望她的家人能來拜拜、沾光。


風雨無阻,帶學生開法會

  九十六年十月初有一個大颱風叫柯蘿沙,這個颱風使得北部原本要開法會的行程延後,但台中在馬點傳師及幾位有心辦道的點傳師的堅持之下順利開成了。後學在風雨之中依約前往校門口接學生,學生早在後學前十分鐘到校,紛紛在守衛室躲雨。在行進高速公路的時候,學生奕睿的媽媽打電話來問後學是否要取消行程?後學很堅決的說不會取消,而且台中不受颱風影響。他的媽媽擔心有安全之虞。後學向她表示,若有問題我個人一定不會去,因為我自己有家庭,去那二天是義務服務,有安全上的問題我一定不會冒著生命的危險前往。並說她太保護自己的孩子,希望她放手讓孩子去飛,何況是去作義工,兩天之中都待在室內,決對不會有問題。她的媽媽也覺得自己太保護孩子了,於是經過我的勸說,半小時侯她便帶著奕睿到學校,看見已有十多位學生在校門口,她就很放心地把奕睿交給我,自己就先行離開。

  由於對道的堅持,對天命的肯定,後學在這一場法會中,順利帶了十一位學生求道,十四位學生開法會,二位學生跟班。學生們覺得法會很好玩,於是又跟隨著參加十月二十七日及二十八日的中南部法會。而這一場法會,後學帶了十四位學生求道,十三位學生開法會,十位學生跟班,也在這一場法會中見識到,在佛堂之中不能隨便紊亂佛規。


不可紊亂佛規

  話說在十月二十七日晚飯後,七點鐘的時間,大概是進行晚會時,後學要雅芳成全學生,於是要她講說姐姐欣汝求道的殊勝因緣。這時上一班法會的班員白焌毅突然覺得很想嘔吐,我請他先去廁所吐。另一位上一班的班員傅升億也覺得不舒服,又有一位上一班的班員曾祥瑋亦覺得身體不對勁,再有一位上一班的班員陳文聖好像被人捏住手臂,後學覺得事有蹊蹺,就要大家讓班員先去參加晚會,而我們改至小佛堂。

  這時,白焌毅說他的身體非常的不舒服,至佛堂就昏倒了。陳文聖除了嘔吐,也感到心悸,曾祥瑋及傅升億的情況大致相同。後學見事情不好處理,於是去點傳師休息室請求點傳師來處理,先來到的是鄧志貴點傳師。此時,傅升億一直盜汗、嘔吐,還被八家將、鬼蒐附身;白焌毅則是整個人趴在地上,手放在拜墊,一直說有人壓著他的頭不放;曾祥瑋像是被附身一般,六、七個乾道抓不住。

  此時,曾祥瑋的臉色不對勁,一直躲在洗手臺下哭,雖有出聲音,但這不是他本人。點傳師引導他說話,他剛開始不願意說,後來才講他是鬼魂,並說白焌毅這些人在白天時候出去偷買葷的,還亂吐檳榔汁,剛好吐在他們的身上。不僅如此,還隨地小便,也灑在他們的身上。這些學生在法會中,不但說髒話、抽煙,還紊亂佛規。因為,這些學生得罪他們太深,所以要給這些學生教訓。

  方國明點傳師希望鬼魂先離開,他們一共有六個附身在曾祥瑋身上,其中有四個先離開,守在佛堂看,而另一個鬼魂很兇,要那些亂吐檳榔汁、抽煙及亂撒尿的學生跪著向他道歉,而且要跪在佛前懺悔。由於現場太亂了,學生吐成一團,在文書室的道親便主動來協助誦經迴向,後學的先生也帶著二個女兒跪在拜墊前誦經,蔡常均點傳師及林建財點傳師亦趕來協助,真的很感恩。看到學生痛苦的模樣,後學驚覺自己完全沒有能力保護這一些孩子,真的很難過,也很慚愧,沒有把這些孩子教好。

  在學生不斷地道歉及懺悔之中,附在傅升億身上的八家將及鬼魂退竅之後,鍾馗的陰兵亦借傅升億的身體要來趕鬼,但是幸好被制止,才沒有釀成大禍。附在祥瑋身上的鬼魂因為法律主在場,並在要到他想要的道歉之後就被點傳師請退,祥瑋此時身體比較好轉。最嚴重的是白焌毅,他只要閉上眼睛,就看到鬼魂,無數的無魂。除了無形的眾生之外,他還看到先天佛堂,有很多仙佛,還有一艘龍舟,上面有無數的眼睛,後學要他念「五字真言」,但只要他念「五字真言」及看佛燈時,冤欠就會示現靈堂的照片遮住他的玄關竅,不讓他念「五字真言」。因此,白焌毅痛苦萬分,並且在無意中說出他在上一班法會,請已是高中畢業的班員(後學的學生)開車去買香煙及撲克牌,並且在學校吃葷,他的體質不能吃葷,而且他欺騙後學說他吃素。

  也許您覺得其怪,吃素、吃葷對於一個新道親應該不會有什麼影響吧?但後學要說的是,因為這孩子跟後學說他要吃素食的便當,後學就很照顧他,而且每一餐多一個便當給他,這是他不該說慌的原因。再者,他唆使曾祥瑋買二十四瓶啤酒到佛堂來,並且違犯佛規,在佛堂外隨地小便及亂吐檳榔汁,而這一些後學都在他們來到佛堂前就已再三告誡不能犯的事,他卻明知故犯。因此,後學猜想,是上天有意借機來教化他們,使他們以後再來佛堂時不會再犯錯。這也是上天不棄這群有佛緣的孩子,讓這一些孩子在十六歲時即懂得人間有鬼蒐,天地有神明,該謹言慎行,不可於行為上太放肆。


小善魂跟著學生至佛堂沾光

  這群學生看到祥瑋又被一個孩子附身,大家都覺得很奇怪。為何這位小善魂會附在祥瑋身上?原來小善魂說是祥瑋經過一條空無人跡的荒道,那裡有一間破屋,小善魂就住在那裏。那小善魂說自己不知父母是誰?因為沒有人祭拜它,所以很可憐,它也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並希望我們不要趕它走。但方經理說佛有佛法,不能隨便亂來,要它交待清楚,並離開祥瑋的身體。

這時,它說祥瑋身上有光,於是便跟著祥瑋到佛堂來沾光。這又再度印證人只要求道後額頭便有綠豆大一般的光芒,連善魂都知道要來沾光,身為 活佛老師的弟子,更要謹慎小心,勿因一時的疏忽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小善魂只要求要吃糖糖,點傳師很慈悲,吩附辦事人員拿一顆糖送到它嘴裡,它很高興地含了糖果就立刻離開祥瑋的身體。祥瑋醒來之後,全然不知自己發生什麼事,只是全身無力地癱在地上,和大家共同看點傳師處理白焌毅的事。


發愿才能請退冤欠

  焌毅在意識不清楚的情況中說出自己違犯了佛規,並且發愿要住在清水的正尚佛堂三年直到高中畢業為止,而這三年所做的功德全部要迴向給冤親債主,還要另外渡三人的功德給冤欠。由於他才剛求道,後學覺得要他渡三人有點困難,既然我是他的導師,自然有義務幫他,於是便將白天所渡人功德先迴向三個給冤欠,此時冤欠稍為留情,但還是要焌毅道歉。後學就叫焌毅趕快向冤欠懺悔,但他說不出話來,只好在心中默求及道歉。

  約默十點鐘,點傳師陸續離開,只留下後學、二位乾道道親及五位學生。學生怕了,不敢睡寢室,紛紛向後學說要睡在小佛堂,一來可以照顧白焌毅,二來亦可接近佛光。後學請示點傳師,經理說可以,於是當晚大學有五、六個學生連同乾道辦事人員睡在小佛堂。

  白焌毅在晚上十一點時,又翻白眼,有一個坤道道親主動拿老師的扇子搧他的頭,不料卻被他搶走。此時,後學見狀內心很氣,心想都已經作功德迴向了,為何還不放過他?於是便對著他罵說:「我不管你要多少功德,那都以後再說,現在已經十一點了,孕婦最大(後學懷老三),我要睡覺了,不睡覺明天怎麼作佛事。再鬧,我就要拿關公的大刀來砍你。」說完,我便打他的頭二下,敲他的肩膀二下,並按他的玄關竅,就退竅了。這才結束了一個晚上借竅事件,眾人才紛紛退去,盥洗完畢,準備入睡。

  此時,學生家和的背包不見,大家又幫忙找到十二點,找不到,家和也作罷,後學才去盥洗入睡。這天晚上後學始終睡不好,不知道學生會不會又臨時發生狀況。隔天起床,七點半,後學另有一位朝陽科技大學的學生黃同學要來求道。接到學生並讓學生先掛號完,在等點傳師的過程中,後學請林姐純菁當保師並先代為照顧學生,後學就先去看焌毅。

  另外的學生及乾道辦事人員就向後學說焌毅在半夜一點及三點之間又發作,一直搖頭。後學立刻去看他,當他的面說一切都沒事了,不要胡思亂想,並請乾道協助他換短褲睡覺。此時,他才安然的睡著,而這時已經是九點了。等辦完道,安頓了所有的學生班員,後學才叫祥瑋來並說明昨天發生的事,他全然不知道自己的遭遇,只是覺得很累,很想吐,而且沒有胃口。但說明之後,他就知道自己以後不能在佛堂犯佛規。說來也奇妙,昨天祥瑋恢復正常以後,後學離開了,他還邀請其他同學去抽煙,同學嚇死了,沒有人敢和他去抽煙,這也許是非常大的震憾教育已經奏效了。

  法會順利進行著,學生看到昨天那一場,都很乖地自動去上課,不必後學催促,這真是出人意表。於是我們很順利地開完二天法會,而這一次來的學生感受到鬼魂的力量,不再亂來,並且紛紛表示下回要來作義工。希望他們記取這次的教訓,勿再犯錯。


學生到校上課,冤欠依然隨身,神明亦來保護

  隔天,九十六年十月二十九日,每一位參與法會的學生都正常來到學校上課,朝陽照耀著大地,一切都如往常一樣,白焌毅也來上課了。前一天法會結束了,後學請正尚佛堂的陳家茵講師載他回后里家中。陳講師見焌毅的情況不妙,又怕他的父母親不明理,不知怎麼處理他的事,於是就載他回正尚佛堂住。他來到學校上課時表示自己吃早餐後又吐了,因為他吃到葷食。他說脖子被無形的力量壓住,後學就當著他的面對無形眾生講:「功德已經迴向了,若還有其他事請找理天的 濟公活佛說,不要來干擾他。若是把他帶到地府,對它們也沒有好處,何況冤冤相報何時了,有事請找 濟公活佛說去,請速速離開,請離開,請離開。」冤欠就真的離開了,白焌毅又睡著了。

  到了第三節下課,焌毅又搖晃著脖子,並說看到無數的神明,那些是來保護我們的,但因為被焌毅看到,後學也覺得不妥,於是又叫焌毅跟神明說:「陳玉琪老師請你們離開,如果要保護我,請不要讓我看到,請默默退到一旁。」學生金瑞就說:「老師他們認識你嗎?」後學說:「當然認識(身為 濟公活佛老師的徒兒是很光榮的,只要我們肯辦佛事,鬼神自然會助力,自然認識我們。)」。焌毅說完之後,神明就隱退了。後學又削一顆蘋果給他吃,這是供果,我很有信心,認為他吃蘋果了以後就有胃口吃飯。果然,在中午他恢復食慾,可以吃飯了。

  這一切都是天恩師德,若沒有天恩的浩大,凡夫俗子的我們哪裡能辦聖事呢?這一切一切的感恩,盡在不言中,後學只希望以後渡化更多有緣佛子上法船,以報答天恩師德於萬一。


生命無常,修道當及時

  九十六年十一月五日,下午第七節課,傅升億的媽媽突然來電說他的爸爸出車禍,被送至沙鹿光田醫院,到醫院時已無生命跡象。後學顧不得尚有一堂課要教,就先跟學務主任告假,並載升億及另一位已開法會的學生林瑞淳至升億家拿健保卡,並至醫院看他父親。當時,他的父親已被送入急診室,生命垂危。

  看到升億的母親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真不曉得如何安慰他。後學在接到他母親來電時,便通知了上一班已開法會的學生鍾騏丞的父親,他的父親也是道親,他早已趕在我們之前先到醫院。我建議升億的媽媽去基礎組的道場叩求仙佛撥轉(她已求道,是基礎組的道親,但沒有走佛堂),於是,她同意後,我就火速載著升億之母、升億、瑞淳至慈馨講堂(基礎組的道場)。但才剛到,醫院便來電要升億的媽媽趕回醫院簽同意書,因為情況危急需要動刀。升億的媽媽便快速向仙佛發愿並由後學搭載回醫院。可是令人錯愕的是在我們尚未到醫院時,升億的爸爸已經往生了。這是多麼令人遺憾及難過的事,生者承受親人往生的痛苦,而往生者尚未建立功果便已撒手人寰,生命無常啊!


自我反省

  歷經這種種,後學經常反省自己修辦道的腳步是否走得太慢了,世上還有這麼多有緣的人等待救渡,而我卻如牛步一般,並在凡業之中打滾,真是愧對天恩師德啊!只能真誠地請求 上天赦免眾生的無明,讓眾生早日得登道岸!

  由於這幾天未顧及雖已懷孕的不適,依然去作家訪,並渡化學生家長,請他們參加下一次的法會,學生家長也已同意。在忙學生的事務的當下,成全人的過程中,後學往往是奮不顧身的,或許這樣的忘我感動了仙佛。在星期二(九十六年十一月六日)的清晨寤寐之中,意識卻很清醒,有人在夢中告訴我, 老娘赦免我一條罪,至於是什麼罪,後學也不清楚。只能說感恩再感恩,天恩浩大,師德無邊,只能盡自己的棉薄之力,以報天恩師德於萬一,報答老前人的開道之恩,及前人老設立學界,使得學生時代的我就有修辦道的機緣的再造之恩。


楔子

  常有人問後學:「你是怎麼有能力、方法帶那麼多學生來求道、開法會?」後學總是會說:「用心就可以。」把這個問題擴大來談,該用什麼心來渡化眾生呢?並改過呢?後學認為遇到任何眾生所產生的問題都可以回歸到本心並省視自己。

  是否真心對別人好?是否真的不忍心別人受苦?是否真的愿意幫 濟公活佛老師承擔救渡眾生的責任?是否真的有看到自己的不足之處?是否真的用心去改變自己?懺悔過往?真的去實踐歷代修行者的苦修行誼?是否過於怠惰?是否過於散漫?是否對父母盡孝?是否對祖先盡孝?是否為後代子孫積陰德?歸納起來,不過是以上幾個心而已。

  後學在渡學生的同時也會順道成全家長,有時請家長到校訪談,有時則作家訪。和家長談他們的孩子所面對的問題是什麼?及他們的孩子的優、缺點是什麼?當老師的我能為孩子作什麼?通常在和家長溝通完之後,家長便會放心把孩子交給我,讓我帶他們去做義工。甚至有家長還會主動打電話說:「陳老師你什麼時侯還要帶我的孩子去當義工,如果可以,我也要去。」學生家和向母親說:「老師要帶我去修身養性。」他的媽媽非常高興;奕睿的母親也很高興他來法會做義工;白焌毅的媽媽則說他希望自己的兒子一直住在正尚佛堂,少回家沒關係,只要能多做一些義工。祥瑋、承德、耿昌每週二、四、五都由後學在放學後開車送他們至正尚佛堂所設立的慈育書院當義工。這些事能順利進行,都是後學先跟家長溝通過後才去做的。

  家長都很認同作義工、作善事,連帶地也認同我這個導師。所以,後學很肯定,只要用對方法,任何難渡的人都可以渡上法船的。只要有心,一切修辦道的難關,自然會在自助、人助、天助的天人共辦之下完成的。

  加油!常常給自己加油!相信未來一定會有更多人上岸。也因為有這樣的理想而繼續努力修辦道,人生會過得更有價值、更有光采、更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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